秦建拍了拍半边脸颊,思忖两秒,开口说,“这的确是个难题。我作为一个男人,很替那位丈夫抱不平,所以,应该利用这个机会,让他结束这窝囊且自欺欺人的生活。”
“你认为丈夫知道她同华总的事情?”
“傻瓜才不知道!而且,华总不是离婚了吗?其实一切已经明朗化了,丈夫不敢证实而已。”
我点点头。
“但她的担心……”
“这个嘛,此一时彼一时,将来她的心态也会改变的,该将就的她自会将就,而且,”秦建停了一会儿,叹口气说,“不是已经失明了吗?那就不能明察秋毫了,自然也会少许多的烦恼的。”
“你从这个角度去想啊?”
“她只能如此。实话说吧,要做的她既然敢做,该受的她就得受着!”
当晚,我给明了打电话。
“我替你考虑了一个综合方案。第一步,同华总结婚。这的确有利于治疗,而且也是对华总夙愿的一个了结----十多年前他就想娶你了,同时,作为名正言顺的夫妻你们会相处的如何,可以用实践来验证。嗯?”
“你比我想得全面些。”明了在电话那头恭维我,“你真的才智过人,不像是这个年龄的人。那么第二步呢?”
“如果治疗成功,当然这个要花费一些时间的,你依然感到放不下丈夫,就是孩子他爹,你可以同华总分手,以一个健康人回到丈夫身边。如果不被接纳,你同华总的生活可以心安理得了。如果接纳,在那种情况下,华总也会给予充分理解的了。”
那一头深深叹了口气,我似乎能听到摇头的声音,“生活被我搅得多乱啊!”
“至于说明情况,做你丈夫的工作,以及以后办各种手续什么的,可以由我们来做。”
“好吧。谢谢你。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英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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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几天,华总的电话打了来,向我表示感谢,而且希望约个时间一起喝茶,“有些心情要说一说,有些事情要商量。”
于是,约了第二天下午在广悦茶楼。
当年旧事:明了变卦。
广悦茶楼在梅江沿岸,可以俯瞰梅江东流之姿。
华总要了一个朝阳的雅间,阳光明媚柔和。
征得华总的同意,我是和秦建一起赴约的。我说,毕竟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,我一个女子恐有些不便。
四个人团团围坐着,喝最好的巴南毛峰。这茶比西湖龙井高档,所以收费不菲。
“豪华啊!”秦建感叹一声。
似乎是为了表明自己的心迹,更为了澄清明了的人格,华总谈及渊源。